2004-05-30 企业软件部 何家华
今年五一劳动节有机会带着妻回老家过节,这也是自己近10年来第一次又可以轻松的在故乡的小村庄悠闲地享受初夏暖熙的阳光、在夜晚飒飒的微风中数曾经数过的星星、聆听蛐蛐儿的低吟和田鸡的高歌、吃树叶包的桐子巴巴……
火车上我矗立在窗口,任凭窗外的山山水水、村村落落迅速地从眼皮底下一闪而过,我无意多心理睬它们对我的吸引,心情已经奔向了家乡的小村庄,那里有自己的快乐而难忘的童年和少年,不知现在一切变了没有?
回到乡下,那熟悉的景象豁然映入眼帘:等待收割的黄橙橙的小麦、淡绿而微黄的油菜、刚冒出嫩芽儿的玉米苗、葱翠肥嫩朝气的小鞅、错落的田地……,哦!还有那些戴草毡帽劳作的人们,像迎接一个故人似的都那样充满热情,我陶醉了-一切都那么熟悉,妻深情的望着我说:“天啦,你就是从这个村子走出来的?真了不起!”。我笑笑没有做答,但心里充满了快乐和回忆。
难得暂时远离喧嚣和繁忙的城市生活到乡下住下来,追忆自己过去的足迹和时光,不过人长大了、成年了,又远离了乡下,那些曾经的快乐时光似乎无暇顾及,只有回到乡下再看着村里那些自己曾经一样大的孩子们戏耍和打闹时才依稀开启回忆之门像捉迷藏一样罗列那许多的难忘的事情。在家里这几天,除了和小时候一样到田地里劳动外,在妻的要求下我也和侄子以及侄子的小伙伴儿们一起,提了竹篓,撸起袖儿,挽了裤腿儿,顶着正值高空的太阳下到田里抓起了龙虾,说实话对于抓龙虾我可是不在行,所以会被几个小鬼戏耍;因为担心会被龙虾的钳子夹痛,我问小伙伴们,龙虾就不夹手吗?小鬼们一听明白了,几个人相互使了眼色然后对我说:“虾在洞里是屁股朝洞口的,不会夹住手。”以我的逻辑,虾要进洞或许和人一样是用眼睛看着走路的,那他们说的也对;但是虾断然不会那么傻,不会不知道现在的“捕猎”现象太严重,难道它们一点儿防备都没有,不能,为了防备敌人的攻击,它们肯定会是头冲洞口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小伙伴们可以我怎么不可以?于是开始抓起龙虾来,怎想第一次就被龙虾夹住了,那种来自内心的害怕乃至惊出一身的冷汗的可笑实在是我久久不曾经历的了,于是自己也笑了,小伙伴们也笑了,还好,我没有让妻看到我的洋相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让我更高兴的是,才1个点的功夫,我们已经抓了足足有两三斤的龙虾,如果是你,恐怕也不只是想到可以美餐一顿那么而已,小伙伴们得意着自己的收货,而我得意着我找到并且重新过着我的往日时光……
乡下的夏天真是美丽至极。白天是万里晴空、阳光明媚,黄绿相间的大地像一块正在编制中的花布,而我天生很喜欢闻到这花布的气味-那充满泥土芳香的气息。我惊喜地发现乡下的大雨显得比城市里更加酣畅有力,那满地泥脚印便成了我最好的佐证;而每当大雨过后,蝴蝶便成了放晴后最辛勤的劳动者,这时的花粉更是湿润棼香易采。乡下的夜晚也是美丽之极。你可以在院子里享受着熙熙微风,聆听这夜晚的协奏曲:田鸡的高歌像男高音雄风四射,而小虫的低吟便成了那动耳的伴唱。黑色的天穹布满繁星,我又在等着哪些会划破天际的星星慢慢的移动;最奇妙的是乡下的夜晚格外的黑,只有还在辛勤劳作的人们会用日光灯给这黑夜点缀一些光亮,让黑夜显得更加的黑,更加的安静。我很喜欢听公鸡在早晨之极送给人们的第一声问候,喜欢看随之而起的炊烟缭绕,一切都是生机盎然,在城市里这一切都是比较机械的。
……
遗憾的时,必须回去工作了。但这一趟回家之旅,不光是给我带回好多美好的回忆,妻的感受也很深,乡下的生活的确很美。是啊,每当长假的时候,城市里的人们有多少选择了到乡下去看看?而我喜欢回乡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