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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札记之:论崇高

旅游网 谭文原

崇高是一种生存的需要,在漫漫长夜中我们籍此看到了一盏证明存在的灯。

艺术并未起源于“游戏”之中。

艺术来自崇高,而艺术与宗教共生,所谓美则是艺术与宗教达至崇高所需要的一种“渡过形式”。

从这个意义上讲,艺术的中心往往是共通的。艺术是一种纯感性的物体,是一次从生存的此岸到彼岸的绝对直达过程,符号愈抽象的本质,过程愈直接。因而音乐是记录生命的符号的一种最明澈的可观。在文字符号中,诗歌是最直接的。也是音乐最接近的。

“崇高”是人活下去的唯一依据。在本没有意义的生命活动中,艺术的宗教是抵达“崇高”的一种载体。

这之中,宗教是更通俗的文本,在最初的对不可知及不可把握的生存环境的恐惧而导致的膜拜之后。宗教通常以故事的形式向人们宣讲达致崇高的某种形式。这显然更易为人类所接受。

在各种宗教中,几乎都经历了一个从要求内心修炼而最终关注内心之外世界的一种过程,这一过程是宗教在发展的同时丧失了一种真正本质的方式,其实宗教的之一永远只存在于它产生的最初时间内。

宗教在大众化过程的同时也丧失了其抵达崇高的那种渡过形式。只留下了关于此岸和彼岸的外表躯壳而已。

而因宗教而产生的宗教去却提意识,是宗教走上了一条异化的路。

艺术与宗教总有被遮蔽的时候。

当物欲横流,物质渐渐凸现为本时代的唯一“崇高”之时,

我们感到了无聊。

于是艾略特的“荒原”出现了,我们被抛离了生命本身,成为了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仔细想想,生活在这个时代中的我们,究竟与丛林中的野兽还有多大距离。

人与野兽分离的拿一霎那,其实就是我们拥有崇高的时候,但我们已渐渐地把他丢掉了。

知识分子无疑是可以与“崇高”直接对话的那一部分人。在拒绝了物质这一本时代中作为“崇高”而存在的方式之后,知识分子面临着一个同所有人一样尴尬的境遇:除了活下去直至死亡这一动物的行为,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于是,在漫长地等待“崇高”的黑夜里,知识分子依据自身的崇高需要臆造出来一个可不使自己倒下去的依据:

自我救赎。

但这中间往往有一种悲壮的仪式在作祟。

在一种悲壮的献身之中自感崇高而自获救赎

知识分子终于在这个时代中重寻生命的依据。

除了它们本身已经异化为商品的拿一部分,艺术与宗教都已在这个时代渐渐淡去。

于是人类重新推出了另一种虚假的崇高——法律。

这便是游戏规则了。

这个充满金属气味冰冷的东西其实就是要求人类形而上地接受它所规范的一切。谁获得了关于法律的解释权,谁就对一切拥有了仲裁的权利。权力之外便是异端。

法律从它诞生的那一天起,就像人类宣讲着关于它的公平性和博爱性,但时至今日,我们依然可以从它的的那些外壳中轻易地找到隶属于某一群体的东西。

真正的公平是没有的,当我们的法律必须以某一群体的利益为价值取向的时候。

家族与民族,这两个导致战争的始作俑者,拥有与失去,同时来自于它们对一切物质形式包括土地和享乐的占有与否之间。

它们自成(自称)为一个整体,在捍卫整体生存空间的过程中杀人与被杀。那些代表家族或民族的利益而去战斗的人就成为了一种用来纪念崇高的丰碑。

英雄产生了。

在这个前提下,“英雄”这个名词就是抵达崇高的另一条虚无的船。

他同时给人类知识的途径就是:谁领导了这条船,谁就是英雄,谁也因此而获得了崇